秦若音飲過兩杯後,正欲飲第三杯時,陸懷硯開口阻止,「夠了,還不將酒撤下!」
采杏忙將酒撤下。
采杏雖是秦若音的丫鬟,但有時秦若音太過任性,采杏便會聽陸懷硯的話。
雲梨坐在一旁,默默地看著這一切,驀地覺得有些冷,她站起來,「夫君,時辰不早了,要回去了嗎!」
陸懷硯點頭站起身,還未說什麼。
誰知秦若音突然泣聲,「慕風,我真的好想你,我帶著孩子一起來見你好不好!」
像是喝醉酒後說的話。
采杏聽雲梨說要走,忙跪在陸懷硯身前祈求,「公子,您能不能留下看著些姑娘,姑娘她身子重,如今又喝醉了酒,還說這樣的胡話,單靠奴婢一人,實在怕姑娘磕著碰著哪裡。」
陸懷硯斂目沉思片刻,望向雲梨,「讓凝霜先陪你回去,你,可否體諒!」
雖是疑問,卻已經做出決定。
雲梨啞然,這世上誰會願意讓自己夫君在夜間照顧另一名女子,可他已經決定留下來。
她願與不願,有誰在意呢。
儘管心裡一再告誡自己,夫君乃正人君子,與若音姑娘之間沒什麼,可她的心為何還是止不住地痛。
雲梨垂眸啞聲應下,「好。」
陸懷硯見她如此懂事聽話,難得開口叮囑,「你也早些歇息,不用等我。」
第7章
出了棲霞院,凝霜在前面為雲梨打著燈籠,雲梨像是失了魂、偶人似的跟在凝霜身後。
燈籠朦朧的火光照亮腳下的路,夜風起,捲起她身上的薄衫,她停下腳步,望著眼前長長的路,忽然覺得無路可走。
此刻她腦中想的全是夫君和若音姑娘共處一室的場景,她也不想去想,可就是控制不住。
喉嚨像是塞了一團雪,每呼吸一下,便刺痛一分。
雲梨忍著刺痛開口,「凝霜,你先回去歇息,我想在外面待會兒。」
凝霜也沒多問,「那我將燈籠留給少夫人。」
雲梨仰頭看了看,「不用,今晚月色好,我看得清路,你拿著就好。」
凝霜應下後轉身離去。
凝霜走後,雲梨靠坐在涼亭中,望著銀光粼粼的湖面出神。
只是才靜坐了片刻,一道明亮的燭光就照進亭中,隨後一道尖銳刺耳的埋怨聲響起,「我說你這死丫頭,大半夜在這裡扮鬼是想嚇唬誰呢!」&="&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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