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,阿梨小姐的哥哥竟然是傅將軍,太嚇人了。」
「嚇人?」宋雲昭有些不解,傅寒關長得很嚇人嗎?
「是的是的。」輕羅在一旁心有餘悸地點頭道:「奴婢也覺得這個傅將軍很嚇人。」
光是不說話往那一站,她都不敢抬頭看他,也就只有小姐看不見,所以才不害怕傅將軍。
主僕三人說話間,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車軲轆聲,流螢回頭看去,見是一輛朝她們行過來的馬車,駕車的是半月山莊的管家。
管家架著馬到她們跟前停住,隨後跳下車轅上前道:「宋小姐,我家將軍道外面天熱又曬,所以派了小人駕車來送您回別莊。」
宋雲昭聽他聲音有些熟悉,卻想不起來在哪聽過,流螢見狀小聲道:「是半月山莊裡的管家。」
「既如此,那就謝過傅將軍了。」
外面太陽這麼曬,宋雲昭也就沒有推辭,被流螢扶著了馬車,心中卻有些驚訝。
傅寒關一個武將,卻難得的細緻周到。
待她們都坐好後,管家揚起鞭子往宋家的別莊駛去。
第18章
處置寬敞明亮的正廳內,傅寒關大……
寬敞明亮的正廳內,傅寒關大馬金刀地坐在主位,手中端著的青釉纏枝花紋茶盞里裊裊升起熱騰騰的白霧,浮動在他眉眼間。
從窗外透進來的淺金色陽光照在他挺拔的身姿上,男人深邃的黑眸里深幽一片。
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,長隨齊杭帶著許嬤嬤、夏雲暑雨三人進了正廳。
「將軍,人帶來了。」
他說完徑後直退到傅寒關身後,面無表情地盯著下面。
傅寒關眉眼紋絲未動,他隨手將手中的杯盞放在旁邊的桌案上,發出一道清脆的碰撞聲。
下首的許嬤嬤聽了後眼皮子一跳,撲通一聲跪了下去,滿臉心痛自責道:「老奴沒能照顧好小姐,請將軍責罰。」
別人或許不知,但她常年跟在阿梨身邊,心裡門兒清將軍有多疼愛這個妹妹,只是將軍他面上總是一派清冷,生人勿近,沒有表現出來罷了。
今日是她疏忽讓阿梨生了病,還碰巧被捅到將軍面前,現在唯有儘快認錯,否則越是狡辯反倒越顯得自己心虛。
許嬤嬤身旁的夏雲暑雨二人見狀也連忙跪了下來,低垂著腦袋不敢說話。
傅寒關銳利清冷的眼神投向下方她們三人身上,「昨晚小姐房中是誰值的夜?」
暑雨身子顫抖了一下,隨後硬著頭皮聲音微弱道:「是…奴婢。」
「那她昨晚是幾時開始不舒服?」
暑雨聞言一顆心「咚」的一聲瞬間跌入谷底,阿梨晚上睡覺向來乖巧,很少在半夜起來要水喝或者去如廁,所以為她值夜最是省心不過。
再加上別莊晚上氣溫涼爽宜人,自己一夜好眠,醒來後聽見內室沒動靜,便只當阿梨還沒醒,所以就先出去洗漱了。
過了之後許久,見阿梨還是沒醒,自己才覺得有些不對勁,等去內室看時,阿梨已經燒得臉頰通紅了。
囁嚅了兩下有些乾燥的嘴唇,暑雨嗓音充滿不確定地道:「應當…應當是清晨時候。」
她說完後還想再說點什麼時,傅寒關已經將冷冽的眼神轉走了,「屋裡的冰鑒是誰放的?」
夏雲紅著眼眶,顫抖著嗓音道:「是奴婢放的。」
她說完後悄悄抬頭看了上首一眼,大著膽子道:「但是……但是昨晚小姐說她熱,奴婢怕她夜間睡不好,所以就…放了一點。」
她一個做下人的,還不是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,還能怎麼辦?
許嬤嬤聽得直皺眉,轉臉看向她斥責道:「小姐不懂事,你也不懂事嗎?在別莊哪還用得上冰鑒?便是晚上用了待小姐睡著後也該給撤下去,誰讓你放一整夜的!」
這兩個死丫頭平時唯唯諾諾的,卻一個比一個心大,自己稍一不留神,便捅出個這麼大的簍子。
傅寒關事物繁忙,若是忙起來便很少入內院,阿梨又是個孩子心智,什麼都不懂。
唯有許嬤嬤,把控著阿梨身邊大小事,刻薄嚴厲,一有什麼不如她意的,對身邊的小丫鬟們便動輒打罵,時日久了,夏雲暑雨二人對許嬤嬤的懼意比對傅寒關還甚。&="&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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