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覺得半邊身體都麻了,手上已經沒有力氣,是他的大掌包著她的雙手,她才繼續抵在那。
他舔.弄了下她的耳垂,舔.弄聲在她耳邊放大,聽起來靡靡聲色,刺激著她渾身所有感官。
他說:「即使捅下去,我也想吻你吻到血流盡,吻到最後一絲力氣耗盡。」
她心臟在胸腔亂撞,像是失控的牛。
他的唇沿著她優美的下顎線一路往下,吻到她的脖子,今早吸的草莓被她用粉底液細細遮了起來。
遮起來也沒事。
他再造一個。
室內傳出一陣曖昧的吸吮聲,以及女子不知道是疼痛還是難受的壓抑的呻.吟聲。
「枝枝,你不想我服務你嗎 」他的手開始在她的後背上遊走,實在是他知道她喜歡什麼樣的愛撫,她被他撫摸得整個後背都反弓起。
宋枝意身體很渴望,誠實地渴望,但是,理智告訴她不能跟顧御洲糾纏不清。分手了就是分手了,不能讓他越界。
但他的手這時候卻開始用力,她聽見了尖刀破布的聲音。
宋枝意的心臟猛地跳了兩下。
「嘶——枝枝,把不開心的都忘掉,只記得快樂不好嗎 」
他又瘋又帶勁地啞聲蠱惑道:「今晚,要麼你捅下去,要麼我服務你。」
第40章 證據
小廳內的血腥味越來越重。
宋枝意的手在發抖, 刀子的尖頭刺破了襯衫刺破了繃帶,往他血肉之軀里一點點滲透。
他瘋了。
因為刀子刺進胸口的疼痛,他脖頸間的兩根脈搏鼓起, 眸底一片猩紅,盯著她,眼神委屈、悲哀又瘋狂。
「插進去。」他咬著她的上唇,啞聲道。
宋枝意眼看他胸口的血花越來越大, 急得頭上冒冷汗。
家裡的阿姨今天周末放假, 喊都沒人。
「插進去。我活著, 你再信我一次, 好不好 死了, 就當命賠你。」
宋枝意在心裡狂罵他瘋子。
要真刺進出去了, 就說不清楚了, 搞不好會坐牢!
「你他媽!要死你自己死外面去!別害我坐牢!」
這樣拿著刀刺進他的胸口,她怎麼說得清楚呢
她真的後悔, 今天該離這個瘋子遠遠的!不該試圖去治癒他!
顧御洲笑得陰鷙又瘋批, 道:「我不會害你。我不會再害你。枝枝, 我絕對不可能再害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