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枝意立刻給他倒了杯水。
「餵我 」顧御洲說,「手沒力氣……」
聲音沙啞著,顯得倦怠疲憊。
某人昨天能打死老虎,作威作福,今天有罪受了吧
宋枝意手穿過他的後頸,將他的脖子抬起來,他身子重得像是巨石,她費了點力他還是紋絲不動,這讓她有些焦急了,「顧御洲,你沒事吧 你早就這麼難受了嗎 上飛機前就這麼難受 你不早說啊 耽誤病情怎麼辦 」
她不得已用上雙手,雙手環過他的脖子,兩條小臂纏成藤蔓,用小臂托著他的後腦使出渾身的勁把他抱起來,她有些焦急。
顧御洲渾身都僵住。
因為他的鼻尖輕輕刷過她的柔軟,淡淡的屬於她的獨特體香撲入他的鼻尖。他整張臉所有的毛孔都被這種香味入侵。
顧御洲:「……」
這下、真的要、發燒了。
他只覺得自己鼻子不知道還好嗎 有沒有流鼻血
宋枝意把他抱起來,把水餵到他唇邊。
顧御洲一邊喝水,一邊眼睛盯著宋枝意。
宋枝意這會兒離他靠得很近,見他看過來,自然而然地望過去,以為他有什麼需求。看見他在昏暗的光線下也能看出他的臉蛋此刻不正常的酡紅。
可能真發燒了。
燒成這樣應該很高吧。
他大概是病了,眼神好乖,沒有一點點攻擊性。
她從沒在顧御洲身上看見過
這種眼神,跟他長相截然相反的乖。
他臉部輪廓立體,眼窩很深,眉弓很高,鼻樑超挺,她一直覺得整容都整不出他天生優越的骨相。長相屬於很鋒利很有攻擊性的,乖起來就更有種強烈的反差感。莫名有種馴服最兇猛的野獸的成就感。
他喝完水之後,又有幾分虛弱地躺下,有種巋然的高山慢慢崩塌的感覺。唇角又絲水珠順著鋒利的下顎線下滑至脖頸,莫名有種衰弱的性感,讓人特想欺凌。
宋枝意覺得自己這樣不對。&="&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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