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荷花:「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,我們廠里有個四級工帶著孩子來家裡,被我罵的狗血淋頭嘛?後來他還不死心,在廠里胡亂嚼舌根子,說是我主動邀請他跟孩子到家裡,已經好事將近了。」
許晚春厭惡得不行:「沒想到他領孩子上門還有這層算計,您怎麼沒告訴我?」
許荷花安撫的拍了拍閨女:「娘自己都沒來及出手給他大嘴巴子,你譚叔叔就穿著軍裝,胸前帶著密密麻麻的軍功章,直接找到廠里了。」
「哇……!」這誰能頂得住?光是想想那個畫面,許晚春就激動的直拍母上大人的手臂:「那癟三什麼反應?」
許荷花大笑:「能有什麼反應?嚇得臉都青白了,一個勁兒道歉唄,不過廠里點名批評了,他要是再敢作妖,就會被開除。」
「此處應有掌聲!不過,譚叔叔怎麼知道您在廠里的情況?」
說到這個,許荷花也有些無奈:「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,咱們廠保衛科里有譚恆從前的部下……還不止一個。」
許晚春比了個大拇指……厲害了,無孔不入的譚叔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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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大學後。
頭一次跟母親躺在一張床上過夜。
聊起天來,自然沒完沒了了些。
不過許晚春也沒在意,畢竟第二天不用出早操,完全可以補眠。
她卻忘了,人的身體是有生理記憶的。
這不,第二天一早,剛到五點,她就醒了。
就……很鬱悶。
更鬱悶的是,無論她抱著大橘貓,還是枕著大橘貓睡回籠覺,都沒能成功……
許荷花覺輕,閨女只輕輕翻了個身便也醒了。
她也沒有睡回籠覺的習慣,索性起床準備早飯:「你再睡會兒。」
許晚春一頭將臉埋進大橘貓茯苓的肥肚皮里,嗓音哀怨:「睡不著了。」
許荷花被閨女逗笑,拍了她屁股一記:「那就起床帶著當歸出去轉轉,它也很久沒見你了。」
說到當歸,許晚春一骨碌坐起身。
她有些自然卷,發量還多,這會兒頂著睡成鳥窩的爆炸頭,邊穿衣服邊道:「差點忘了,我準備給當歸茯苓檢查檢查身體的,它們也有9歲了。」
許荷花正坐在梳妝檯上對著鏡子梳頭髮,聞言好奇回頭:「你們還要學獸醫?」
許晚春:「我有老師懂,就學了點,技多不壓身嘛……對了,娘,過完年您就要上夜校了吧?要不要也多學一門技術?」
「一大早的,你個臭丫頭咋這麼煩人?!」許荷花翻了個白眼,放下梳子,起身往外。
許晚春:「……?」
家裡只有一輛自行車。
可一起行動的,除了老少三個女人外,還有整整一背簍的食材。
雖然母親表示她腿長,可以騎車前後各載一人,但為了自身屁股著想,許晚春跟吳玉珍全都拒絕了。
於是,理所當然地,一行三人坐上了電車。
又在中午11點前,趕到了部隊家屬院。
許荷花最近基本每個星期都來,跟這邊很多家屬甚至算得上熟悉。
她一路領著閨女跟吳姨,熟門熟路,直奔目的地。
本來以為楠姐家與往常一樣,只有她一個人。
所以,到了走廊時,許荷花按照路上跟閨女還有吳姨商量好的那般,讓兩人貼牆躲著,自己則衝進去嚇對方一嚇。
卻不想,她揚著笑,剛衝到門口,就被屋內的場景驚的停下了腳步。
只見,不大的房間裡,擠了好幾個人。
除了曹大夫跟楠姐外,就連譚恆還有團長夫妻也在。&="&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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