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應該還有內傷吧。」
不再繼續醫療艙的話題,沈向晚邊說邊拉起他的手,當她診斷出他的狀況後,臉上的笑容又消失了,他的內傷居然比外傷還嚴重,經脈都有些堵滯了,如果不儘快恢復,必然會留下暗傷,影響他以後的提升。
「這幾天師父都有幫我疏通經脈,接下來只要我每天打坐調息,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復。」
見她肉眼可見的變了臉,魏承毅小心翼翼的說道,生怕她又給他甩臉子。
「你可閉嘴吧。」
沒好氣的瞪他一眼,沈向晚帶著他離開治療室,兩人再現身的時候,已經置身於二樓主臥的浴室里了。
「這裡是?」
眨眼的功夫,他們居然又出現在另外的地方了,魏承毅不無錯愕,下意識的打量著周遭的環境。
「浴室。」
簡單的回應一句,沈向晚擰開水龍頭,往浴池中注入靈井水,等到差不多已經半池子後才說道:「脫了進去泡澡。」
「啊?」
魏承毅一愣,下意識的抓緊了自己的褲頭,要知道,他現在渾身上下也只剩下一條褲子了。
「啊什麼啊?還要我伺候你不成?」
仿佛根本沒發現他的囧狀一般,沈向晚不耐煩的說道。
「咳咳···那個,晚晚,你能不能先出去?」
不是很自然的輕咳兩聲,魏承毅耳根泛紅的說道,光著上半身面對她就夠那啥的了,他實在是沒有勇氣在她面前除去最後的遮掩,不是不敢,而是怕自己會忍不住對她做點什麼,現在明顯不是什麼好時機。
「出去?」
挑眉,沈向晚這才正眼看他,見他耳根都紅了,再看看他光溜溜的胸膛,以及隱藏在褲子下的人魚線,時常騷動的心不禁又蠢蠢欲動,強忍著想要色令智昏的念頭,沈向晚故意虎著臉說道:「遲早都是要看的,你是在害羞個什麼勁兒?還是不是個爺們兒了?」
「···」
魏承毅腦門兒一黑,嘴角肌肉止不住的抽搐:「晚晚!」
「不看就不看嘛,你還能一輩子都不給看?」
警告性的低吼聲響徹浴室,沈向晚嘟囔著轉過身:「趕緊的,我忙著呢。」
「···」
他咋就攤上這麼個媳婦兒了?
魏承毅只覺額角青筋突突的跳,好半響後才脫掉外褲,又掙扎了好一會兒,始終沒有脫去褻褲,直接穿著它進入浴池裡。
「我說你至於嗎?」
見他竟穿著褻褲,沈向晚失望的撇撇嘴,多好的機會啊,狗男人咋就這麼軸呢?
「至於!」